苏木抱着孩子先到一个水龙头前大概冲洗了一下,身上太脏,有伤口,就是要上药也要清理干净。
孩子也洗干净,露出可爱的小脸。
回到刚才的医生旁边说要用一下他的药,医生没有再反对。
眉骨上的伤也看不见,苏木就涂了点酒精消消毒,伤口一粘酒精,疼得眼睛直抽,没办法只能忍着。
解开腿上扎的布条,伤口起码有十公分长,被水泡过,伤口发白裂开,很是狰狞。
苏木把酒精往伤口上倒,疼得全身发抖。
等清理完已是一身冷汗。
白人医生看了看苏木,没有说话。
苏木看着伤口,伤口太大,又深,不缝合根本不可能好,很容易发炎。
她会中医可这地方根本没有中药可寻。
还是得缝合伤口。
苏木继续找药,医生没反对她就厚着脸皮用。
找到破伤风针给自己打了一针,伤口这么严重不打破伤风很容易感染。
白人医生看她果然是懂的,也就没那么看不起她。
苏木又看到有缝合针线,在伤口上又消了一遍毒,咬咬牙,用镊子夹起缝合线往伤口上就扎了下去。
疼得人都要跳起来,死死按住腿,腿一直在抖。
白人医生有点看不下去了,没打麻药硬缝啊,这个女人是疯了吗?
他从另一边的小盒子拿出一支麻醉剂,“用这个吧!”
苏木一看,接过麻醉剂,感激地笑笑,如果没有麻醉剂等会儿能疼晕死过去。
打了麻药,腿上就没什么感觉了,苏木自己给自己缝合,直缝了十五针才把伤口缝好,再用纱布包起来。
白人医生还是挺佩服的,就是自己也没给自己缝合过,这个女人很坚强。
两人谈起来,说起这次的海啸,不由感叹世事无常。
苏木也得知白人医生名叫布朗,是附近医院的医生,临时调过来的。
听苏木说丈夫和弟弟弟媳都不见了,很是同情。
“我一定会找到他们!”苏木坚定地说道。
然后又看了看孩子的伤,似乎没有骨折,可能有骨裂,但没有拍片也看不出来,还是先找了块夹板把他的手绑住吊起来。
孩子的自愈力强,就是没用药让它慢慢长也能长好,主要现在条件有限也没办法。
休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