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是他。”
“是啊,我是,我们才刚刚成亲。”我又说道,只感觉未央她有些怪怪的,不是表面上的奇怪,而是那种由内而外的怪异,难以说清。
“既然如此,你跟我来!”她说完,一挥那绣着彼岸花的衣袖。一阵阴风袭来,我面前的彼岸花立刻左右分开,露出了一条卵石小径。
我踏小径而去,跟着她,去往那座茅屋。事实上,这座茅屋的规模也非常之大,甚至入门之前,那房檐下还有匾额“归藏”二字。
她一路走在前,我跟着她,却是一路无话。
不知为何,才两三日不见,我与她之间,竟然变得生疏了许多。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错觉。
到了茅屋之中,她示意我坐下来。可是,我刚坐下来,她竟过来坐在了我的身上,抱住了我的脖子。
这在我的意料之外,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她反倒贴着我的耳朵,先开了口:“我看你神色慌张,不肯看我,莫非,是不喜欢我?”
“不是。”我道。
未央她向来举止端庄,我断然不曾想,她竟也有如此一面,当然,我也很愿意将这个看作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紧接着,还不等我多想,她便向我吻了过来。
一道寒气,从她的脸上袭来。
“大胆花女,退下!”
正在此时,屋门口突然传来这么一声厉喝,然后,我就看到黑衣未央从我身上慌忙跳了下去,冲着门口方向,跪了下来。
我向门口看去,竟发现,未央她一身红衣,正站在门口。她目光灼灼的看着我,愤怒至极。
我愣住了,怎么会有两个未央?
“出去!”红衣未央一声怒喝,那趴在地上,被未央称之为花女的黑衣女子,立刻从茅屋之中逃了出去。
至此,我才知道,原来那黑衣女子根本就不是未央,她叫花女。可是,她们两个,为什么会长得一模一样呢?
“她很漂亮,对吗?”未央看着我,如此问道,她看似语气平静,实则却能够感觉到一种怒火正在酝酿着。
花女长得跟未央一模一样,说不漂亮,不就等于是说未央不漂亮吗?可是,说她漂亮,岂不是正面惹怒了未央?所以,这道题跟媳妇和老妈同时掉到水里,你救谁是差不多性质。我也顾不得那么多,立刻说道:“未央,你最漂亮!”
“我怎么会比她漂亮,刚刚,不知是谁还抱着她……”未央说不下去了,她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