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巨大,等着我嫁过去给安国公府填平窟窿呢。”凌画嗤笑一声,“我娘给我定的一门好亲事儿。”
琉璃默了默,说了句公道话,“这也不怪夫人,当初是指腹为婚,谁知道安国公府经过了十几年,日渐走下坡路了。”
“当年我敲登闻鼓时,安国公府怎么没站出来跟我退婚呢?”凌画想起来便一脸的可惜。
琉璃犹豫了下,小声说,“好像是二殿下拦住了安国公老夫人的轿子。”
“萧枕?”凌画气笑了,“我说安国公府趋利避害的人家,怎么没什么动作。还以为是为了面子,怕被人说道,才咬牙挺住,原来症结出在他那里。”
她愈发地气不顺,“背后扯我后退,也就他能干的出来!”
琉璃住了嘴,她可不敢掺和小姐与二殿下的事儿。
凌画径自气了一会儿,肯定地说,“他跟我哪儿是有恩?明明是前世有仇,不止上辈子,往上数八辈子,大约都是有仇的。”
琉璃更不敢说话了。
马车来到栖云山,打开山门,入目便是一片片的海棠花盛开。
凌画下了马车后,看到了开的艳艳的海棠花,心情好了些,对琉璃吩咐,“将那三只梅花鹿找大夫给它们看好伤,喂养起来。”
琉璃追问,“小姐不是想吃鹿肉吗?不吃了吗?”
“养肥了再吃,太瘦了。”
琉璃转回身,看着明显很肥的梅花鹿,想着得养多肥才能吃?见凌画走远,她摆手吩咐,“去带它们治伤,好好地养起来,小姐说养肥了再吃。”
亲卫应是,带着三只梅花鹿去找大夫。
栖云山不止有漫天遍野的海棠花,还有引山泉水造的温泉池,凌画最喜欢一边喝着海棠醉,一边赏着海棠花,一边泡温泉,好不舒服。
在海棠山住了一晚后,第二日亲卫禀告,有人拿着玉牌进了南山。
凌画摇着团扇问,“是宴小侯爷?”
亲卫摇头,“是永乐伯府的公子,程初。”
凌画:“?”
“怎么是他?”
亲卫憋了一会儿,才说,“据说宴小侯爷见永乐伯府程公子对咱们这里神往已久,他为了好兄弟,忍痛割爱,将那块玉牌给了程公子。”
“他可真大度!”
亲卫咳嗽一声,“程公子不占宴小侯爷便宜,给了宴小侯爷十万两银子。”
凌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