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一噎。
这般油盐不进,才是凌画。
他快哭了,“你到底怎样才能放过我?”
凌画手指揉了下鼻子,没有欺负人的自觉,慢悠悠地说,“你与宴轻关系很好?”
秦桓顿时警惕的看着她,“你想做什么?”
“就问问,他不是借了你两万两银子吗?”
言外之意,也得罪我了!
秦桓后退了两步,“是我求的他,不关他的事儿,你要是有什么不满,就冲我来,别欺负他。”
凌画意外的看着他,“你还挺维护他。”
秦桓愈发提起心,梗着脖子,“凌画,要杀要剐你随便,不准去找他的麻烦。”
凌画不说话。
秦桓担心紧张极了,“你听到没有?他就是借了我银子而已。”
“借了你银子而已?”凌画不赞同,“他若是不借你银子,你买不了马,手里没钱,出不了京城。”
秦桓眼睛冒火,“那也与他无关!”
凌画嗤笑,“秦桓,说你蠢,你还真蠢,他是端敬候府的小侯爷,太后的侄孙,就算帮了你,惹了我,我又能把他怎样?还是担心你自己吧!我不能奈何他,却能把你吊起来打三天!”
秦桓一噎。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