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笃,但都因为他不着调的身份和脾气铩羽而归,他不轻易惹谁,更不招惹女子,但若被谁惹恼了,无论男女,他有仇报仇,从不存着。
端阳亲自去了昨日那条街,直奔山珍海味阁,进去后,对掌柜的问,“掌柜的,在下端敬候府端阳,跟你打听个事儿,昨日,有一个女子,穿着一身蜀山织造的香云缎,头戴海棠簪花九凤钗,耳朵戴着海棠扣耳坠。在戌时二刻,出现过外面这条街道,曾跟我家小侯爷一起坐在马路边过,你可知道她的身份?”
掌柜的看着端阳,端详了片刻,点点头,“我还真知道。”
端阳心中一喜,知道就好,他就不用费力气查了。
掌柜的笑着说,“她是凌家小姐!”
“凌家哪个小姐?”
掌柜的呵呵笑,“如今的凌家,还能有几个小姐?自从三年前凌家出了那桩事儿,成年男女死的死,伤的伤,残的残,凌家小小姐敲登闻鼓告御状,救出了牢里剩的凌家人后,男眷们倒是剩了两个身子骨好的,回府后养了一年半载活了过来,女眷们身子骨弱,没挺住,都死在了监狱里,如今的凌家,不就剩下那一个小姐了吗?”
端阳又惊了,“你说凌画?”
“对,凌画。”掌柜的点头,“她昨日也在山珍海味阁吃饭,跟你家小侯爷是前后脚走的,我打烊时,还真瞧见了她跟你家小侯爷一起坐在马路边。”
端阳懵了一会儿,道谢,出了山珍海味阁。
宴轻又在训凤头鹦鹉,见端阳回来,他头也不回地问,“查出来了?”
端阳点头,“是凌家小姐。”
“凌家哪个小姐?”宴轻问。
端阳默了默,“凌家如今没有哪个小姐,只有一个凌画!”
宴轻:“……”
他猛地扭过头,差点儿扭了脖子,难以置信,“凌画?那个敲登闻鼓告御状将当朝太子太傅拉下马的凌画?”
“对。山珍海味阁掌柜的亲眼看到她和小侯爷您坐在马路边,昨儿她也在山珍海味阁吃饭,和您前后脚出的山珍海味阁。”
宴轻“……”
端阳看着自家小侯爷,“您还要欺负回去吗?”
宴轻揉揉脖子,“我有病才找她欺负回去!”
端阳:“……”
宴轻果断地摆手,“算了,我已忘了昨日的事儿了,以后不准再提了。”
端阳嘴角抽了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