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别人也就罢了,是凌画,他就知道小侯爷得忍下。
他对宴轻道,“据说前日,凌小姐入宫见陛下,又与太子殿下对上了,御书房弥漫了一个时辰的火药味,后来,太子殿下脸色铁青地出了御书房,而凌小姐全首全尾,没见半点儿损失,显然,太子殿下在凌小姐手里又没得了好。”
“因为什么?”宴轻随口问。
端阳道,“因为幽州温家扣了江南漕运发往凉州驻军的二十万石军粮,凌小姐收到消息后,直接入了宫。不知在陛下面前说了什么,陛下发作了太子殿下,查幽州的粮仓出入不说,还勒令温家立即将扣下的军粮放行给凉州。”
宴轻呵了一声,给凤头鹦鹉扔了一把小米,“吃进嘴里的二十万石军粮又吐了出来,幽州温家又在陛下面前闹了个没脸,这回不得恨死凌画了?”
“是吧!”端阳道,“但显然,凌小姐不怕。”
宴轻啧啧,“这么厉害的女人,我昨天还躲对了。”
他顿了顿,唏嘘,“她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胆子也太肥了。萧泽若是登基,她就等着被五马分尸吧!”
端阳闻言也唏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