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家如今唯一的小姐,八方赌坊是夫人当年的陪嫁,夫人去后,由小姐主事儿。”
“原来是凌画!”程初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不比宴轻,是真不知道这八方赌坊的背后主子是凌家那个厉害的能跟太子打擂台的小姐。
“那就请她来!”宴轻咬了咬牙,五十万两银子的暗注,稳赢一赔三,拿回来便是一百五十万两,不是三瓜俩枣,他自然不能吃这个亏。
掌柜的应了。
凌画坐在里间的茶室里等着宴轻找上门。
她笃定五十万两银子不是个小数目,宴轻即便多不想沾染她,也不能白让五十万两银子打水漂。诚如掌柜的说,他又不傻。
果然不出她所料,掌柜的来请,“主子,宴小侯爷请您一见。”
凌画勾了勾嘴角,“请宴小侯爷进来,只准他一个人来。”
掌柜的点头,去带着宴轻来见。
程初十分不放心,小声对宴轻说,“宴兄,那凌小姐厉害的要死,你对付的了她吗?”
宴轻没好气,不说话,站起身,由掌柜的领着去见凌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