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过凌画递给他的茶,水温正好,他早先喊的嗓子都劈了,被程初拉着没来得及喝一口水,此时香茶在手,挣扎了一下,还是一饮而尽。
凌画也不说什么,又换了一种茶叶,开始用另一个手法沏下一种茶。
她动作看着漫不经心又行云流水,任谁看起来,哪怕是瞎子,都能品出几分的赏心悦目。
宴轻眼睛不瞎。
所以,当凌画变换着手法,一盏又一盏茶的茶端给他,他开始还牛饮牡丹,渐渐的,也细品了起来,每一种茶,唇齿或苦或香,都够人回味无穷。
满室茶香中,渐渐的驱散了他的浑身不自在与竖起的防备墙。
一个时辰整时,凌画不带重样的展示了二十多种泡茶手法,手边这一种玉茗香,却是宴轻最爱的茶,但泡了一半,到了时辰,凌画戛然而止,不继续了,“时间到了,宴小侯爷请吧!”
宴轻:“……”
他挣扎了一下,有点儿不想走,盯着她泡了一半的茶,“就不能把这一盏茶沏完?”
他想喝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