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刚开口,凌画便出声了,语气温和,“老夫人不必拦他了,他不喜欢我,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他不过是发发脾气而已,过后就好了。”
安国公老夫人心里怒的不行,没看到两个人的眼神交流,不知内情,不明白秦桓怎么突然就冲凌画发了脾气,但见凌画这么包容秦桓,一点儿也没恼,她心下感动的不行,握住她的手,“好孩子,老身知道你是个慈和宽善的,他还是孩子心性,被宴轻拐带坏了,不知你的好,老身今日回去一定好好教训他。”
凌画温和极了,“老夫人您不必教训他了,待大婚后,我慢慢教他就是了。三公子心性纯真,我看重的就是他这份心性。”
安国公老夫人看着凌画,她本来以为最难办的是凌画,没想到原来是她孙子,听凌画这么说,她遂放下了心,“这孩子被我惯坏了,是我不会教养孩子,以后就靠你多费心了。”
“应该的。”凌画笑着点头。
秦桓的性情是她一手养成的,她自然要费心负责他以后的路。
秦桓来到端敬候府时,宴轻刚午睡醒,正在喂凤头鹦鹉吃葡萄,凤头鹦鹉给他唱一句歌,他就喂凤头鹦鹉吃一颗葡萄,凤头鹦鹉毕竟学之有限,吃了几颗葡萄后,没歌可唱了,可怜兮兮地看着宴轻手里的葡萄。
宴轻很有原则,剥了葡萄扔进自己的嘴里,“笨鹦鹉,想吃葡萄,那就继续学唱歌。”
凤头鹦鹉一下子耷拉了脑袋,扭过身子,用鸟屁股对准宴轻,把自己的脑袋又藏了起来。
端阳瞧着直叹气,“小侯爷,您不觉得,小鹦它太可怜了吗?”
宴轻扭头看着他挑眉,“那你替它唱?”
端阳立即闭了嘴。
秦桓找来时,宴轻正一颗一颗地悠闲地吃着葡萄,见他似被抽干了精血一般浑身上下没半点儿生气,吓了一跳,葡萄也不吃了,对他问,“秦兄,你这是怎么了?被人打家劫舍了?”
秦桓见到宴轻就想哭,但拼命忍着,“宴兄,我想喝酒了。”
宴轻:“……”
他小心地问,“你……没事儿吧?”
“宴兄,咱们去喝酒吧!”秦桓实在说不出来自己没事儿的话。
宴轻:“……”
看起来事儿不小!
他站起身,十分痛快,“走走走,喝酒喝酒,我也想喝酒了,你不出府门这十多日,我想你的紧。”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