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照看几年小小世子的。
宴轻黑着脸坐在床上磨了一会儿,起身下了地,本想喊人沐浴更衣,但忽然想着凌画若是瞧见他这个模样,是不是立即掉头走人?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顶着一身的酒味邋里邋遢地出了房门,去了画堂,连昨夜和衣而睡压的浑身是褶子的衣裳都没换。
凌画耐心十足,本以为宴轻要让她等一两个时辰,没想到,刚一盏茶,他就出来见她了,她颇觉意外,抬眼看着他一副刚睡醒迷迷瞪瞪衣衫不整脚步拖拖拉拉的模样,当真应了外面流传着的那句话,宴小侯爷除了脸一无是处。
但即便是这样乱七八糟的他,少年气也十足,满脸写着我不高兴,浑身写着离我远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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