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的语气。
宴轻的良心又多了点儿,很护犊子地说,“他们真是吃饱了撑的,管天管地,还管月老牵红线了?”
“就是。”凌画和他一起吐槽,“以后你我相敬如宾,和睦相处,不打架,不拌嘴,恩恩爱爱,看他们还好意思说三道四?”
宴轻睁大眼睛,“恩恩爱爱?”
这是个什么鬼?
凌画无辜地看着他,“做给人看的嘛,你知道的,我很要面子的。”,话落,她露出委屈的神色,“你和秦桓昨日弄出婚约转让书来,让我很丢面子的,而我这几年受陛下重用,在朝中又得罪了不少人,如今都等着看我笑话呢。”
宴轻:“……”
他憋了一会儿,差点儿把自己憋坏,“我不会演戏。”
凌画不赞同,昨儿搭戏台你和秦桓演的不是挺好吗?她面色不露心中腹诽,“就今日演演戏,以后在大婚的时候人前演演戏,一年到头估计也演不了一两次。”
宴轻:“……”
他挠挠耳朵,觉得一年到头一两次还勉强能接受,于是答应,“行吧!”
当事者迷,旁观者清。管家在一旁瞧的没眼看,心里想着,我的小侯爷哎,把你卖给凌小姐,你怕是还会帮她数钱。
端敬候府从今儿起,真是板上钉钉要进一个女主子了。他还是很高兴的。决定打死都不提醒小侯爷这里面有坑。
凌画见宴轻答应,转头对长宁宫的一位管事笑着和气地说,“劳烦公公去三位御史大人府上走一趟,请他们来端敬候府做个见证。”
她的人派去,不见得请的来人,宴轻的人派去,更是够呛,但太后的人前去,三位御史大人绝对不会不给太后面子,一定会来这一趟。
长宁宫管事心里乐的不行,十分乐意跑腿,这一趟的差事儿办好了,太后娘娘的赏赐少不了,答应的痛快,立即去了。
不多时,端阳拿来笔墨纸砚,铺在了桌子上,自己退在一旁磨墨。
磨墨好后,凌画问宴轻,“你写还是我写?”
“你来吧!”宴轻懒得动笔,这笔墨的香气他就不想闻。
凌画点头,毫无负担地拿起笔,一手簪花小楷,看着真是赏心悦目,她先写了约定二字,然后开始写约定的内容,没一味地埋头自己写,反而很是秉持公平公正公道不霸道的商量原则,边写边问宴轻,让他实打实地参与进来。
宴轻同意的,她就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