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初不信,“怎么好?你具体说说!”
“前日,派人给我家小侯爷送来了一只鹿,又送来了几坛海棠醉,今日在下去问可有灵丹妙药,也给了。”
程初补充,“才这么两天,宴兄就染了风寒,床都下不来了,是不是吃了鹿肉喝了海棠醉的原因?”
他一下子脑补更多,“先让宴兄病倒,然后再送药……”
端阳也听不下去了,很是维护凌画,“程公子,您还是赶紧走吧!您说的话,在下都不爱听了。”
程初:“……”
行吧!他走!
他还是第一次来端敬候府上下都不待见他。
他走出宴轻的院子,迎头碰到了管家,他还是忍不住多说了一句,“管家啊,你还是找个太医来,给宴兄瞧瞧吧?凌小姐给的药,宴兄吃完就睡了……”
管家呵呵笑,摆手,“既然凌小姐给了药,就不必请太医了,一定会管用的。”
程初:“……”
他心下惊骇,凌画也太可怕了吧?短短时间,是怎么让端敬候府上下都这么相信她的?收买人心也太厉害了!简直是魔鬼!
他一路震惊地出了端敬候府,站在府门外,分外地怀疑自己还没睡醒,他摇摇头,决定自己赶紧回家睡一觉,一觉醒后再来,兴许就不是如今所见所听了。
程初回家睡了一个时辰,还是惦记着宴轻,生怕好兄弟折了,于是,睡醒后,又匆匆来了端敬候府。
这还是第一次,他一天跑端敬候府两趟。
他来的时候,倒也没有人不欢迎,毕竟,这些年,他隔三差五就往端敬候府来找宴轻,熟门熟路,都不用人领着,可以在端敬候府内走八圈,把每个角落都走遍了。
他来到宴轻的院子,竟然瞧见宴轻在训凤头鹦鹉,一个时辰前还围着被子坐在床上的人,他走时转眼入睡的人,如今活蹦乱跳,若不是鼻子依旧红红的,真是一点儿也看不出来他早先用了一箩筐草纸擦鼻子。
他瞪大了眼睛,“宴兄?”
果然是他早先没睡醒,出现幻觉了吗?
宴轻转头,瞧见程初,蹙眉,不待见地问,“你怎么又来了?”
程初:“……”
他一脸伤心,“我担心你。”
宴轻摆手,“不用担心,爷好的很。”
程初好奇死了,也顾不得伤心了,走上前,围着宴轻转了两圈,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