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拿过章程,递给一旁一脸紧张生怕他们俩打起来的管家,笑着说,“告诉礼部,我和小侯爷都没有意见,就按照这个章程办。”
管家松了一口气,连连答应,立即去了。
凌画拿过针线,又继续缝衣裳。
宴轻似乎觉得刚刚自己气冲冲对她质问有点儿不对,“你不是手疼吗?别缝了,跟我去看汗血宝马。”
凌画抬起头,“不缝的话,今天缝不完。”
“那也不能累死,你是不是傻?”宴轻站起身,不由分说,“走!”
凌画只能将没做完的衣裳收起来,放到箱子里,随着他出了画堂。
宴轻走在前面,她走在后面,盯着他清瘦挺直的后背看了好几眼,不依不饶地问,“那匹汗血宝马叫什么?”
宴轻没好气,“你不是知道吗?”
凌画暗笑,“我不知道啊!我取轻画的名字,你不是不同意吗?”
她帮他回忆昨天,“后来我就走了啊!”
宴轻憋了憋,忽然回头。
凌画一脸的好奇,半点儿没有笑意,看起来无辜极了。
宴轻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又转回身,冷哼了一声。
凌画追上他,“是叫轻画?”
宴轻不理她。
“真的叫轻画?”
宴轻不答。
凌画眉眼露出欢喜的神色,忽然高兴的不行,“宴轻你真好!”
宴轻:“……”
口蜜腹剑!惯会哄人!
二人来到马圈,汗血宝马很精神的在吃草,看起来一点儿也没有水土不服。
见到凌画,汗血宝马小跑走到她身边,对着她的手一阵蹭。
凌画摸着它头,“听说你有了新名字?叫轻画?”
汗血宝马又蹭蹭它胳膊。
凌画自夸,“轻画就是好听,对吧?”
汗血宝马又蹭蹭。
宴轻受不了了,抬手将马头板到他面前,教育,“轻画什么破名字!你喜欢个什么劲儿?”
凌画:“……”
她不服,“是好名字!”
“破名字!”
“好名字!”
“破名字!”
“好名字!”
“破名字!”
……
凌画泄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