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人,在凌画刚踏出安国公府后,消息就长了翅膀飞出了安国公府。
于是,从安国公府到凌家这一路,穿了四条街,街上行人都瞧见了凌画的马车后跟着一脸厌世的秦桓。
有些人觉得秦桓咎由自取活该,有些人觉得安国公府心狠。
一时间,京城又因此事而热热闹闹,猜测着凌画怎么扒了秦桓的皮。
回了凌家后,下了马车,秦桓走的腿都快断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见凌画下马车,他可怜兮兮地看着她,“我要沐浴。”
凌画点点头,很好说话,“行。”
秦桓松了一口气。
凌画看向管家,“我四哥在家吧?”
“回小姐,在家。”管家不太明白凌画怎么把秦桓弄回凌家来了,他已经与小姐没关系了,难道小姐又想收拾人了?
凌画吩咐,“带他去我四哥的院子里,告诉四哥,给他一间房间,秦桓陪他读书,金秋陪他一起参加科考。”
管家一愣,看了一眼秦桓,“是。”
秦桓懵了,不敢置信地看着凌画,“你、你说什么?”
凌画对上他懵极了的脸,“你的命,是我救的,十年之内,你就得听我的,我让你读书,你就读书,我让你科举,你就科举,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十年后,给你自由。”
秦桓张了张嘴,憋的脸疼,“安国公府将我逐出家门,打断腿,但没要我的命。”
言外之意,你说的救命之恩,不太立得住,这个十年之内卖身,也不太合理。
凌画摇着扇子,“你被赶出凌家,身无分文,又打断腿,一步都走不了,身边没有个亲信伺候的人,没人救你,你只能饿死在安国公府大门口,或者,双腿溃烂引发全身溃烂而死。”
秦桓打了个哆嗦,结巴起来,“那、那万一有人救我呢?”
凌画挑眉,“除了我,还有谁会好心救你?”
秦桓想说“宴兄,宴兄救我。”,但对上凌画的视线,又吞了回去,改口成,“大家同是纨绔,曾经说过,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兄弟们会救我。”
凌画不介意让他认清现实,“你觉得,你跟宴轻立了婚约转让书,将我让给宴轻,我会饶了你吗?没有我出手救你,就算你被打断腿仍在安国公府大门口,我看谁敢救你。”
秦桓一下哑巴了,凌画厉害,她不发话,谁敢救他啊?兄弟们虽然靠得住,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