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
这一顿饭,吃的有点儿安静。
吃饱喝足,宴轻依旧不忘找茬,“你说,你想干什么?”
凌画很认真地提醒他,“你可以去午睡了。”
宴轻凉凉地看着她,“你别以为我好糊弄。”
凌画头疼,的确是挺不好糊弄的,但她若是说了,怕将他吓着,立马冲去皇宫把婚给毁了。
“嗯?你倒是说啊?”宴轻不依不饶。
凌画深吸一口气,斟酌了一会儿,委婉地问他,“你知道嫁娶的意思吗?”
宴轻哼了一声。
谁不知道嫁娶?不知道的是傻瓜,他看起来很傻吗?
凌画看他一脸“你在说废话吗?”的鄙视神色,她忽然豁出去了,给他解释,“嫁,是女子出嫁,娶,是男子娶妻,嫁娶,是结两姓之好,何为两姓?是结发为夫妻,是阴阳之相合,是同床共枕,是相拥入梦,对男子来说,求的是妻贤子孝,对女子来说,夫唱妇随。”
宴轻一脸我不懂,“你说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凌画:“……”
她服气了,笑眯眯地看着他,“不怎么,我的意思是,以咱们如今的关系,我进你内室,真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你若是不同意,我不再进就是了。”
她可以保证,大婚之前,都不进。
不等他继续找茬,她转移话题,“你救不救秦桓?他如今在我手里,我琢磨着,他实在太可恨了,打算好好折磨他,你若是救他,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就饶了他。”
“不救。”宴轻果然被带偏了,“你随便折磨。”
那个家伙,坑了他,还想过好日子?没门!
凌画就知道宴轻的良心没了悯心草,对秦桓就不显露了,她点头,“你不救最好,否则我都没法找他撒气了。”
“你打算怎么找他撒气?”宴轻还是想了解一下的。
“让他读书?跟我四哥一起考科举?他不是不爱读书吗?我就押着他读,读不好,就抽他,读好了,正好也能帮我对付萧泽。”
宴轻觉得挺好,给予赞赏,“对,就这样,再把他的酒戒了,让他以后不准再祸害人。”
凌画点头,“嗯。”
虽然她觉得跟秦桓喝醉了没多大关系,那日主要是她的悯心草的作用,宴轻自己喝醉了,不过这也不妨碍她答应他。
宴轻心里舒服了,秦桓受苦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