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酒吗?是用灵芝泡的酒,酒窖里统共也没两坛。
她向里屋看了一眼,见宴小侯爷懒懒散散地坐着,听说了灵芝醉后,面部表情一下子很生动,然后,盯着她看,若是眼睛能说话,那里面一定在说,快去快去。
她叹气,转身去了。
宴轻很高兴,“端阳,让厨房多做两个下酒菜。”
端阳点点头,想着凌小姐对小侯爷真好,哎,灵芝醉啊,想想就是好酒。
有了好酒,宴轻心情好,对凌画说,“别绣了,都小半天了,你也累了,歇着吧,明儿再说。”
凌画点头,干干脆脆地将衣裳绣线都收进了箱子里,然后,将手腕对宴轻伸出,“你帮我揉揉手腕好不好?”
宴轻神色一顿,拒绝,“不太好。”
凌画可怜巴巴,“琉璃回去拿酒了,这里只有你与我最亲近,你不帮我,真没人帮我,我一会儿吃饭都拿不动筷子,你怕是还要喂我吃饭,那你喝灵芝醉,我在一旁还需要你喂的话,你两头忙活,是不是好酒都会不香了?”
宴轻想想也是,看着她伸到面前的手,白白嫩嫩,纤柔细腻,他眉心挑了挑,“你用左手揉右手。”
凌画不高兴,“但凡是好东西,你要我就给。”
言外之意,就让你干这么点儿小事儿,你都不乐意,那以后还怎么给你好东西?
宴轻:“……”
他扭过脸,挣扎了一会儿,转过头,良心与诱惑占了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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