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想想也是。
厨房早先得了吩咐,没等端阳催促,就明白小侯爷今儿的饭怕是要早吃,于是,大刀阔斧赶紧地做菜,等端阳去催促时,已炒出了七八个,连忙打发人往画堂端。
一盘盘菜摆上桌,宴轻迫不及待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凌画提醒他,“慢点儿喝,你就这些酒,喝完了就没了。”
宴轻动作一顿,仍然很高兴地点了点头。
凌画陪着他,也没多喝,就倒了一壶海棠醉,陪着他慢慢小酌。
宴轻一边喝着酒,一边觉得,在家里,有一个人陪着他喝酒,感觉似乎真不错,厨房的饭菜也似乎比以前更好吃了。
这一顿饭,因为一壶灵芝醉,磨磨蹭蹭吃了不少时候,吃完后,天已经黑了。
凌画嘱咐宴轻,“我走了,你喝了酒,为了药效,过半个时辰再喝太医配的药。”
宴轻歪在椅子上看着她,“又去京兆尹大牢?”
“嗯。”
宴轻忽然好奇了,“看你柔柔弱弱的,怎么审讯?”
凌画也不瞒他,“不审讯,就是喝喝茶下下棋。”
宴轻:“?”
跑京兆尹大牢喝茶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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