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尸?”
凌画眨眨眼睛,“陛下春秋鼎盛,储君登基,还有的等吧?没准如今陛下喜欢萧泽,几年后就对他厌恶透顶呢。”
宴轻放下茶盏,“当年太子纵容太傅害凌家,这笔仇,你是不是一直记着?什么时候把萧泽也拉下马,什么时候你就开心了?”
“是!”凌画承认。
她扶持的人是萧枕,萧泽做梦都别想登基。
宴轻忽然眯了眯眼睛,问,“你扶持的人是谁?”
既然要拉萧泽下马,总有一个人是她的目标。
凌画忽然觉得宴轻露出这样的神色很危险,她一个答不好,估计就要完蛋,她跟他说什么都可以,应该就是不能说萧枕,这是直觉。
她咳嗽一声,认真地看着他,提醒,“你是纨绔,你是不是忘了?”
纨绔不就是吃喝玩乐吗?操心这么多做什么?
宴轻脸色一僵,当即怒了,“是啊,我是纨绔,你跟我说这么多做什么?”
他一下子脸色非常难看,“你的事儿以后别跟我说。”
凌画:“……”
这句话这么管用的吗?
她无言了一会儿,点点头,哄他,“好,咱们两个有立约书在,就算我将来被萧泽五马分尸,你只要拿出立约书,也干涉不到你,说白了,咱们这一桩婚事儿,就是搭伙过日子而已,你有个妻子,不至于被太后娘娘死死盯着隔三差五让你娶妻,而我也不至于没人娶被人笑话,至于别的,你想听,我就说给你听,你听过就算了,入耳别入心。妨碍不了你什么的。”
宴轻脸色依旧不好,对她摆手,“你赶紧走吧,把衣裳和绣线也拿走,明儿开始别来了,我近来不想看到你了。”
凌画没想到这么严重,小心翼翼地问,“那我什么时候能再来啊?你不用我陪着你喝药聊天养伤了吗?”
她刷着刷着好感度,不但没刷好,反而一下子清零了,这着实让她意想不到。早知如此,就算今天他有兴趣问她的事儿,她说什么也当哑巴似的顾左右而言他,不告诉他了。
有钱难买早知道!
宴轻想说什么时候都别来了,对上她小心翼翼可怜兮兮的眼睛,顿了一下,吞了回去,改口,“得等我忘光了你刚刚说的那些话。”
“那……你要几日才能忘光?”凌画问。
“等我伤养好了吧!”宴轻琢磨了下,没忘记好酒,“你答应待我伤好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