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亲生父母的记忆,早已所剩无几,那时候太小了,反而对凌画的娘的记忆很深,那是一个很严苛但也很温柔的人,是他对娘这个身份很深的印象。
“行啊!”凌画没什么纠结,语气清清淡淡,“你比我早出生几天,我喊你一声义兄,认了你的身份,以后,你也不是没家了,你待在凌家,外面的人也不会诟病你的身份,对你科举,也有帮助。”
秦桓有些犹豫,“这真的行吗?”
他又有些不放心,“那我做了你义兄,你还欺负我吗?”
他实在被凌画欺负的心里阴影太深。
凌画笑,“不了啊!我不欺负哥哥!”
她只欺负不想嫁的未婚夫!
秦桓激动了下,心里高兴,但面上很矜持,“那、那好吧!”
纨绔们一连两日跑端敬候府看汗血宝马,这一日因为程良娣中毒,程初去了东宫看望妹妹,纨绔们没了打头起哄的,后知后觉该让宴轻好好养伤不宜打扰,于是,这一日都没来。
纨绔们没来,凌画也没来,一下子端敬候府就清净的不行。
宴轻早上起来,颇有些不适应,逗了一会儿凤头鹦鹉,又遛了两圈汗血宝马,直到云落来了,他才停止了无聊。
他上下打量云落,云落安静地站着,面无表情,任他打量。
片刻后,宴轻懒洋洋地问,“你都会什么?”
云落逐一说,“小侯爷让在下做什么,在下就会什么。”
宴轻扬眉,“好大的口气!”
云落不接话。
宴轻问,“以前在秦桓身边,你都做什么?”
云落目光闪了一下,还是如实说,“依照主子的吩咐,给秦三公子安排事情。”
“都什么事情?比如?”
“让秦三公子学讨好女儿家的东西,胭脂水粉,珠钗裙带,簪花指甲,功课学业等等。”
宴轻面皮抽了一下,“打过女人吗?”
云落诚实地点头。
宴轻忽地坐起身,“你连女人都打?”
云落木声说,“琉璃不怎么算女人。”
她只能算武痴!
宴轻:“……”
他又坐了回去,“除了琉璃呢?”
“没了。”云落摇头,“秦三公子身边没女人不开眼。”
宴轻想想也是,“那若是有女人跑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