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有了媳妇忘了兄弟。
不过太子问,他就是不知道了。他对太子,可是一直以来保持警惕的。
谁也别想利用他,他就是一个纨绔。
“表弟总是在府中养伤也会闷,本宫听说桂霞楼来了杂耍班子,杂耍出自秦岭赵县,能高空翻跟头,吞火吐火,很是精彩,他伤的是胳膊,又不是腿,真不必在府中闷着,舅兄可以请他去瞧瞧,多跟着些护卫,别让人碰了他胳膊就是了。若不是本宫被父皇关禁闭,本宫今儿就去看了。”
“这……”一切关于玩的,无论是宴轻,还是程初,自然都有兴趣,程初犹豫,“还是要先养好伤再说吧!杂耍班子又跑不了。”
萧泽笑,“这个赵县的杂耍班子是出了名的,就在桂霞楼演三日,今儿是第一日,若不趁着时间去看,就从京城北下去陈州府了,陈州府的江北郡王府老王妃过寿。本来也是陈州府的江北郡王请的,路过京城,被桂霞楼拦了三日。”
程初一听,那还真是要去看了,不能错过,他道谢,“我还不知,多谢殿下,我这就去问问宴兄。”
太子很满意程初上套,“本宫不能去看表弟,舅兄替我传句话,就说让表弟好好养伤。”
程初点头。
出了东宫,程初回头瞅了一眼,琢磨着太子往日见了他,可没如此和颜悦色,真不知道东宫内院到底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儿,以至于所有人都说她妹妹受宠了。
难道是因为她妹妹受宠,太子看他也顺眼了?
他不明所以一路琢磨着来到了端敬候府,正赶上宴轻吃饭。
宴轻正没滋没味地吃着午饭,见程初来了,挑眉,“你赶着饭点来,是来蹭饭?”
程初嘿嘿一乐,“本来没想蹭饭,从东宫出来,我就腿不听使唤过来了,到了你这儿才想起来。”
他看着宴轻自己一个人坐在桌前,疑惑地问,“嫂子今儿没来陪你?”
“没有!”宴轻看着他,“你魂儿丢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怎么回事儿?”
程初其实是个很识趣的人,若不是看起来心里装着事儿,也不会这时候来他这儿,毕竟他不知道凌画今儿不来。
程初一屁股坐在宴轻对面,“宴兄,我刚从东宫出来,在想太子的事儿,你有兴趣听没?”
往日,他都是不耐烦听的。
宴轻今儿太无聊,点点头,“听!”
程初意外了一下,“你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