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一旦拉开闸,便倾泻而出,挡都挡不住。
这事儿她不太想让宴轻知道,若是被他知道,岂不是也知道了当年她还没见着他,就听她娘那么一说,就有想跟秦桓悔婚嫁他的打算?
所以,坚决不能说。
“你在想什么?”宴轻敏锐地察觉凌画似乎陷入了什么思绪里。
凌画勾着他的脖子软声说,“在想我饿了,今天要不要再烤鹿肉吃。”
宴轻也有点儿心动,“会不会间隔时间太短了?这么短的时间,鹿群有繁衍吗?别吃的比下的崽快,那可不行。”
凌画也不知道,问一旁跟着他们的人,“鹿群这个月出生几只?”
陪同的人摇头,“好像一直也没有。”
宴轻果断地说,“不吃了。”
凌画同意,“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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