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宴小侯爷,真是不同,让主子终于有了点儿小女儿家的样子。
“走吧!”宴轻走出里屋,呼吸到外面的空气,这才觉得一身轻松。
管事点头,领着宴轻去前院。
凌画在宴轻离开后,连忙对外面说,“紫嫣紫霞,你们快进来给我拿玉露膏抹,我要疼死了。”
门外站着的两名哪怕见到了宴轻也没多少表情的少女一起进了屋,看着凌画龇牙咧嘴一脸痛苦的样子,都不约而同地笑了。
紫嫣去柜子里拿药,好奇地问,“主子,您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样子?您皮肤娇嫩,不是没有特殊急事儿的情况下,从来不骑马吗?来栖云山很着急吗?”
凌画叹了口气,“还不是为了与他共乘一骑,让他抱着我骑马,不是很浪漫的一件事儿吗?”
谁知道没感觉出浪漫不说,还把自己弄伤了,也没有再比她更悲惨的了。
紫嫣笑出声,“看来主子很喜欢宴小侯爷呢。”
凌画点头,若是不喜欢,何必费这么大的力气非要嫁他?一个人独美不好吗?
紫夏帮凌画宽衣,看到她两股和大腿内侧被磨的血痂痂一片,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骑了多快的马?您连骑装也不穿,骑什么马的?是不是画本子看多了?这疼死人的伤,哪里浪漫了?”
凌画又叹气,“至少有效果的不是吗?宴轻从山脚下一路背我到房间。”
虽然没啥浪漫,但能让他带着她共乘一骑,能让他一路背着她走许久,就是很大的突破,毕竟宴轻那人,可从来没让女人近过身,更别说共乘一骑和背着走路了。
紫嫣和紫夏一模一样的脸上顿时露出一模一样的嫌弃情绪,“理解不了。”
凌画被逗笑,“我的男人,要你们理解做什么?”
二人不说话了。
主子的脑回路从来就稀奇古怪,奇葩的很,追个男人也别具一格,倒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二人小心翼翼地给凌画抹了药,上好的创伤药,很有效果,清清凉凉的,一下子缓解了火辣辣的疼。
凌画舒服地感慨,“有钱真好。”
若是没钱,追个男人,疼也得忍着,哪有什么好药给她抹来治伤?
紫嫣收了药膏,“您先歇一会儿吧!厨房已经在做着饭了,本来以为您会晚上来,没想到晌午就来了。”
紫夏给凌画倒了一杯水,喂她喝下,“宴小侯爷喜欢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