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反问他,“神经敏感共通?”
宴轻不置可否,转身就走,路过蹲在地上的端阳,踢了他一脚,“滚起来。”
端阳高高兴兴地滚起来了,对宴轻说,“小侯爷,要不,您再替我两脚?”
宴轻满足他,不客气地又踢了他两脚。
端阳似乎活过来了,兴奋地说,“真好,您一定要好好地吃药丸。”
病好了,小公子就有了,他不嫌弃麻烦,他会陪着他玩的。
宴轻嫌弃他,转向一旁默不作声的云落,还是云落让他看着顺眼,他吩咐,“把这些酒,叫人都给我送回府去,送去酒窖里,一坛也不准少了。”
云落点头,“小侯爷放心。”
宴轻又想了想,问凌画,“酒酿完了,什么时候回京?”
“你还想在栖云山玩吗?”凌画问。
宴轻答非所问,“你想不想?”
凌画自然是想的,她闷在酒坊里酿了三天的酒,还没有与宴轻海棠花雨下风花雪月的漫步呢,就这么回去太亏了,她点头,“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