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问这鬼哭河的水怎么弄的这么血红,怎么让猪血狗血不凝固,这些立在鬼哭河边上大哭的恶鬼是怎么能够做到明明是假的还能发出鬼哭狼嚎的声音和满脸血泪……
她毫不怀疑,若是她不下来找他,而是让他自己在这鬼城玩的话,他虽然会白着脸,但依旧会这捏捏,那碰碰,或许搞搞破坏,然后自己一路玩过去。
宴轻这个人,似乎有着这世上最强大的内心,将他的弱点也能做成铠甲或者锋利的刀剑,毫不示弱的披荆斩棘甚至反攻击破。
她忽然觉得,她眼里认识的宴轻,远远不够。
从鬼城出来,宴轻松开凌画的手,迎着阳光,负手而立。
凌画揉着自己被攥出红痕的手腕,扁扁嘴,“用完就甩,真是没人性。”
宴轻猛地转头,“你说什么?”
凌画眨眨眼睛,对上他的脸,笑的阳光明媚,“我说今儿天气真好。”
反正你也没听见!
宴轻气笑,忽然伸手,捏住她的脸颊,捏起她脸颊处一小撮软肉,危险地眯起眸子,“胆儿肥了是不是?竟然对我也敢趁火打劫?”
凌画:“……”
完蛋,他是要秋后算账?
她抬手握住他的手,阻止他再用力,鼓着腮帮子小声说,“也没有吧?是你早先做的不对,我矫正一下而已。”
她要的是抱抱,就算举高高了,但抱抱也不能没有。
宴轻嗤笑一声,松开手,“你告诉我,半疯子在哪里,我去找他。”
凌画揉揉被他捏疼的脸,“你对他好奇?想见见他?我带你去。”
“不用你带,你回去,剩下的我让他陪着我玩。”宴轻拒绝的毫不留情。
凌画知道他这是不高兴又开始赶人呢。
这人对别人不高兴的时候做什么她不知道,但对她不高兴的时候就是赶走她,在端敬候府时,她就领教了两次,明明是他拽着她去看汗血宝马,刚到马圈,就不知道怎么不高兴了,将她赶回去,如今又来。
她仰着脸问他,“我带你去有什么不好?半疯子脾气古怪……”
宴轻挑眉,“在这栖云山,你的地盘,他就算脾气古怪,能奈我何?”
凌画:“……”
是不能耐你何,谁让你是我未婚夫呢,没看见半疯子被你拿软娃娃打了都没发飙而是不陪玩了而已吗?
凌画败下阵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