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间,见凌画在绣嫁衣,一脸的温婉沉静,贤良淑德。
她啧啧一声,“小姐,您这副模样,看起来也太贤妻良母了,小侯爷与您待了这么久,没夸您吗?”
凌画头也不抬,“夸?他警告了我一番还差不多。”
琉璃洗耳恭听,“小侯爷警告了您什么啊?”
凌画三言两语简单地说了说,琉璃听完一脸的欷歔感慨,“小侯爷也太清醒了,您对他的好,就跟不停的给他往蜜罐里灌蜜一样,他竟然到如今还能如此冷静清醒无情。”
凌画笑了一声,“若非他是这样的人,端敬候府这一朵峭壁之花,早被人摘了,哪里还轮得到我?”
琉璃:“……”
也是,这话没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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