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个酒?”
萧枕自然不需要,更何况宴轻与凌画一起酿的,他也不想喝,他就是心里不痛快,“你与他相处的倒是好。”
凌画摇着扇子,笑的开心,“自然。”
她自己选的未婚夫,自然要好好的相处的,这个不怕萧枕知道。
萧枕看着她脸上的笑就刺眼,忽然也不想知道了,对她摆手,“滚吧!”
凌画翻了个白眼,在她的地盘,让她滚,他倒也好意思?不过她也懒得再待着跟他斗嘴,转身慢悠悠地走了。
萧枕在凌画离开后,又坐了片刻,也出了云香斋。
萧泽自小是太子,这二十年在朝中的根基的确不容小视,人在东宫闭门思过,但该得到的消息,真是一点儿也不落下。
望书与和风带着人出了京城,没走多远,便察觉背后有人追踪,知道是东宫的人,自然也不理,前往江南漕运。
凌画回到凌家后,得到东宫派出人的消息,嗤笑了一声,对琉璃吩咐,“派人从后方给东宫的人制造些障碍,让江南漕运稍微出点儿乱子,混淆东宫的视线。”
琉璃点头,“这我拿手。”
她有些意外,对凌画悄声说,“我以为二殿下从小便想要那个位置,如今衡川郡有这个机会,他会大位当先呢,没想到百姓当先。”
毕竟,自古以来,为了争夺皇位,多少人是踩着白骨成山登上去的。这么多年来,小姐与二殿下为了那个位置暗中付出多少,没有谁比她更清楚。
凌画难得提起萧枕露出笑容,“当年,他能伸手拉我一把,将我救了,便是有善心的人。”
“也是。”琉璃唏嘘,“毕竟,对于年少的二殿下来说,救您对他又没有什么好处,那时候他也不知道您是凌家的小姐,有个厉害的外祖父,他也没求回报。”
凌画躺在床上,忽然问琉璃,“宴轻回府后都做了什么?”
琉璃摇头,“不知道。”
端敬候府内部的事儿,若是小姐不吩咐打探,她自然也不会特意去找云落问。免得惹宴小侯爷不喜。
凌画摆手,“算了,他应该没什么大事儿,睡吧。”
琉璃给她落下帷幔,熄了灯,走了下去。
端敬候府内,管家得了宴轻的吩咐,动作利落地喊了人,连夜施工,修缮那处主母院。
云落犹豫着是不是该告诉主子,宴小侯爷大婚不与她住在一处,她白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