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娣而已,随便问一句。
“跟别人不能说,但是跟宴兄能说。”程初凑近宴轻,虽然知道端敬候府没有谁的暗桩,在端敬候府里的话,只言片语都传不出去,但他还是小心谨慎地压低声音小声说,“宴凶,我只告诉你,我妹妹对我说,不是太子妃给她下的毒,那毒是她自己吃的。”
宴轻一愣,“她为了陷害太子妃,自己服毒?栽赃太子妃?没看出来,你妹妹还是个狠茬子。”
程初一言难尽地摇头,“陛下不是让太子闭门思过抄书不准近女色吗?那一日晚上,太子不知怎地,跑去了她的院子,她听说太子来了,以为要宠幸她,吓坏了,怕白天太子妃饶不了她,她自己自己把床头藏着的毒给吃了,也没想到,太子妃作恶多端,都不用她栽赃,太子就赖到了太子妃的身上,把太子妃给关起来了,将东宫内院的所有女人,都查了个遍,偏偏,她的院子里,成了最干净的那个,因此还阴差阳错地受了萧泽的另眼相待,觉得她单纯。”
宴轻:“……”
原来是这样。真不知道是该夸程良娣胆子小,还是该夸萧泽和温氏被她坑了,唱了一场大戏,让人好好地看了东宫一场热闹。
程初哭笑不得,“她醒来后,自己都懵了,太子对她比以前好了,怜惜了,她胆战心惊的,生怕自己晚上睡觉做梦把这件事儿自己说出来,问我有没有法子,让她假死,说什么都不做太子侧妃。”
宴轻听了也好笑,“你妹妹这个脑子,你爹娘是怎么想不开把她送去东宫的?”
“谁知道呢!”程初也是不明白了,“你说她怎么这么傻?比我还傻。”
宴轻心说你可不傻,以前是我瞎了眼,也以为你是个傻的,如今看来,不止不傻,精着呢。
程初无奈,“我哪里有什么法子?想着要不要给她弄个失忆的药什么的,干脆让她失忆好了,也就不必担心哪天睡觉把这个秘密说出来,让太子掐死她了。”
宴轻提醒他,“你进东宫,是要被人搜身的,带不进去失忆的药。”
程初点头,“是啊,所以我哪里知道怎么办。”
宴轻问他,“你妹妹是怎么把那个七日杀弄去东宫的?她一个良娣,那种药是哪里来的?”
程初立即说,“这个我问了,据说还是我妹妹初进东宫时,太子新鲜她,带她出过一次东宫去逛街,趁着太子不注意,她在一个江湖摆摊的手里买的。后来跟着太子一起回东宫,没被搜身,一直被她小心地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