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至于连饭也吃不起,他就是隔几日比较馋宴兄府里厨子做的饭菜。
他不敢盯着宴轻再追问了,转移话题,“宴兄,我有好几日没瞧见小画了,咱们去看看你家小画呗?”
宴轻瞅着他,“谁是小画?”
“汗血宝马啊!”程初问他,“它不是叫小画吗?你不会给他改名字了吧?”
“改什么名字?他叫轻画。”宴轻纠正。
程初点头,“对,就叫轻画,简称不是小画吗?”
宴轻不高兴,“无论叫什么,全称还是简称,都跟你没关系,反正你不准叫。”
程初:“……”
他怎么就不能叫了?给马起名字,不就是让人叫的吗?
他费解地看着宴轻。
“总之你不准叫。”宴轻站起身,“你自己去看吧!我要去看小鹦鹉。”
程初挠挠头,觉得可行,他这几日来府里,宴轻不在,他都要去看看小鹦鹉,那小家伙因为主子不在,它不用被训,可精神了,扑棱棱地飞,欢腾的很,如今宴兄回来了,不知道它跟不跟他一样想他,反正他想看汗血宝马了。
凤头鹦鹉自然不怎么想它的主子,见宴轻回来了,它蔫头蔫脑的,没多大精神。
宴轻捏了一颗葡萄砸它,它一个激灵,不敢不打起精神,吃了葡萄,给宴轻唱曲子。
宴轻坐在躺椅上,悠闲地听着。
凌画来时,宴轻便是这副悠闲极了的样子,眉目如画,身姿清瘦修长,怎么看怎么养眼。
她进府后已经对管家打听清楚了,府里的匠人弄出的动静,果然是在修缮那处院子,她好气,他不是不关心大婚吗?怎么突然又想起来修缮院子了?他宁可他不关心。
宴轻本来一颗颗往嘴里丢着剥好的葡萄,听到动静转过头,见是凌画,他眸光闪了那么一下,与往日见她,有些不同。
凌画看的清楚,知道他这点儿不同来自哪里,这府中的动静大,叮叮梆梆的,也难为他还如此的悠闲没嫌弃噪音。
宴轻吐了葡萄籽,慢慢地坐起身,对凌画问,“你怎么来了?”
凌画站在他面前,心里打了个转,有了别的心思,笑着温柔地说,“昨儿与你分别,今儿有点儿不适应,过来瞅你一眼。”
宴轻怀疑地看着她,“你不是应该很忙吗?”
“是忙,不过抽个空过来看你一眼,还是能够的。”凌画坐在他身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