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太子还娶的是温家的女儿,我那妹妹又要受苦了。”
宴轻瞥他,“你那妹妹早已成了东宫的人了,你操这个心,有完吗?”
程初拍拍脸,“也是。”
关键是他瞎操心也没用!
“你是纨绔。”宴轻有些受不了他了,“近来你这么爱关心东宫的事儿,不如回去靠个科举?或者通过你家跟东宫的关系弄个官做?”
程初吓了一跳,头摇的像拨浪鼓,“不要,做纨绔多好啊,我还是爱做纨绔。”
况且,若真是靠着东宫的关系弄个官做,那岂不是成了东宫那一派,跟嫂子作对吗?十个他的脑袋估计都不够嫂子踢着玩的,他还是别了。
“那就少操那些个用不着的闲心,小心短寿。好好活着不好吗?”宴轻灵魂拷问。
程初连连点头,“好好好。”
好好活着自然好了,他又不是活腻歪了。
果然还是跟宴兄待着好,宴兄能时刻让他一日三省吾身,知道什么才是对自己最主要的。
他一下子想开了,烦恼尽消,“宴兄,要不要出去喝酒啊?你离京去栖云山这些天,不止我想你,兄弟们都想你了。”
宴轻也正有此意,“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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