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吧?”
沈怡安顿时竖起眉头,“程大人真是太可笑了,若是照陈大人这样说,这京中但凡家里有跟宴小侯爷一样做纨绔称兄道弟的人,家里人一定都是被凌小姐借由宴小侯爷之手收买了来对付东宫的,若是本官没记错,程大人的外甥,就是在京城做纨绔吧?难道程大人也被宴小侯爷收买了,帮助凌小姐对付太子殿下?”
程大人一噎,“这岂能混为一谈?”
“是程大人自己要混为一谈。”沈怡安冷着脸色,字字不留余地,“御史台若是都像几位大人这么不分青红皂白,胡乱给人扣帽子,诬陷人,栽赃人,那么,本官看御史台该清洗了。”
程大人顿时勃然大怒,“你一个大理寺少卿,口出妄言,竟然敢说清洗御史台。”
沈怡安反讽,“御史台敢胡乱弹劾人,乱给他扣帽子,本官凭什么不合理怀疑御史台已失去了‘正朝廷纲纪,举百家紊失的作用’,凭什么不能够先清查一番?否则,人人都被胡乱污蔑,纲纪何在?”
程大人顿时噎住,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皇帝这时开口,“说得好!”
皇帝是不相信宴轻与沈怡安因为他弟弟去做纨绔而密谋什么,但倒也不是全然不猜想这里面是否有什么事儿,否则沈怡安怎么会让他的弟弟去做纨绔。
因凌画要嫁宴轻,沈怡安是他要提拔的人,所以,皇帝还是打算下朝后,将沈怡安叫去御书房,询问一二。
沈怡安自然不能与凌画结成一派,就像沈怡安也不能被东宫收拢一样。
皇帝要的是朝局势力均衡,他能够把控得住,自然不希望臣子们拧成一股绳,那他这个帝王该不安稳了。
皇帝倒也没苛责御史台弹劾的几位大臣,只意思意思地训斥了几句,让几人下不为例,轻轻松松就将这件事儿给揭过了。
下了早朝后,皇帝让沈怡安跟着他去御书房。
进了御书房,皇帝问沈怡安,“朕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沈怡安是聪明的,以十分为难的口吻对皇帝道,“近日来,臣的府外,有人盯着,臣怕是绿林的人知道臣授命对付绿林,使得绿林的人得到消息,来对付臣,而臣的软肋是胞弟,所以,臣思来想去,哪怕臣一再小心谨慎,怕也有打盹护不住的时候,昨儿带弟弟去醉仙楼吃饭,恰巧遇到了宴小侯爷与一众纨绔们在醉仙楼喝酒,正好宴小侯爷心情好,与弟弟平安投眼缘,所以,臣权衡之下,便答应让弟弟去做纨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