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如今就有多盼着皇帝赶紧走。
皇帝也没想多待,来如风,走如风,转眼就出了东宫。
皇帝离开后,萧泽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脸铁青,“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来人,去给我查。”
东宫的人到底没有安分,在皇帝离开后,悄悄派出了几名,去查那几个派去盯着沈怡安府外的人。
半个时辰后,派出去的人被找回了东宫,很是冤枉地跪地请罪,“殿下,沈怡安突然带着大内侍卫回了沈家,幸好我等察觉不对跑的及时,才没被大内侍卫拿住。”
萧泽火冒三丈,“好一个沈怡安!原来是沈怡安!”
他咬牙切齿,“沈怡安,本宫早晚要杀了他。”
等他坐上那个位置,第一个先杀许子舟,第二个杀沈怡安,凌画不算在内,因为,不用等到他登基,他登基前,就要杀了凌画。不杀凌画,他怕再这样下去,他太子之位都不保了。
姜浩在一旁说,“这沈少卿,没想到是一个带毒刺的。”
萧泽磨牙,“父皇严厉警告我不准再动他,若是敢动他,父皇就废了我。为了一个沈怡安,父皇竟然说要废了我。可见这段时间,父皇对我不喜极了。”
姜浩沉默了片刻,请罪,“殿下恕罪,是下臣太着急了,太子殿下如今为求陛下信任,凡事都得退一步,得稳着,既是闭门思过,便什么也不能做。出手对付收拢沈少卿之事,便不能做,让御史台弹劾沈少卿之事,也不能做,否则,也不会让沈怡安抓住了机会攻击回来,致使陛下怒气冲冲找来。”
萧泽深吸一口气,“可是一旦什么都不做,本宫岂不是更被动了?本宫什么都不做,凌画却更会做得多,她的势力没有本宫的钳制,岂不是更会做大,等到本宫被父皇放出去那一日,是不是都奈何不了凌画了?”
姜浩摇头,“殿下多虑了,殿下忘了吗?凌小姐和宴小侯爷大婚在即,她忙的很。至少在中秋节之后大婚之日,这两三个月里,她都没多少精力去做大势力。连江南漕运出了差错,她都没亲自出京,而是派出去了身边人去处理。”
萧泽忽然说,“可查出了江南漕运到底出了什么乱子?”
姜浩摇头,“江南漕运距离京城毕竟有些远,消息没那么及时传来京城,怕是还要几日才能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给江南传信,打探出江南漕运到底出了什么事儿,然后,趁机再给她添一把火。”萧泽发狠地说,“在京城奈何不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