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雁送去礼部,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他是这样不怕麻烦亲自跑腿的人吗?
门童也不知道小侯爷怎么就开窍了,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反而喜滋滋地说,“反正小侯爷开窍,我们府内上下都很高兴。”
程初啧啧,女主子还没进门,端敬候府就盼着了,这要是进了门,待遇得多高?
不过他想想那是凌画,对宴轻好的不行的凌画,要什么有什么的凌画,天上没有地上只一个的凌画,又觉得宴轻有这个转变开了这个窍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了,换谁不得供起来?也就秦桓那个傻子要死要活不娶吧!
不、也不对,秦桓如今成了凌夫人的义子,凌画认了他做义兄了,被安国公府逐出家门后不但没有被凌画折磨落魄的不成人样,反而成了凌家的义公子,如今在凌家与凌云扬一起读书准备金秋科考呢,这么看来,要死要活不娶凌画,也没有什么不好,凌画不止没将他如何,反而看在他娘的面子上,让他成了凌家人。
反观安国公府,将秦桓逐出家门,又败坏秦桓名声,倒头来,被凌画打脸,如今在京城都快没有立足之地了,没了与凌家这一层关系后,又因败坏秦桓名声而得罪了凌画,人人都踩一脚,如今都快在京城混不下去了。
“程公子,您进府吗?”门童询问,若是不进府,他就关门了。
程初摇头,“不进了。”
宴兄不在,汗血宝马又被他骑走了,他进府去做什么?只能自己去找别人玩了。
门童关上了端敬候府的大门。
程初忽然喊了一声,“唉,等一下。”
门童从门缝中又探出头。
程初忽然问,“今儿宴兄穿的那身衣服,是从哪儿买的?”
他刚才只顾惊讶了,都没来得及问,他那身衣裳,可真是太好看了。将他本来就十分的样貌,又硬生生地多提了八分,真是通身的毓秀华彩。
门童立即骄傲地说,“是凌小姐给小侯爷做的吧!我家小侯爷穿什么都好看。”
程初:“……”
得,原来是凌小姐给宴兄做的,那他就买不到了。
程初忽然有点儿心酸,他上哪里去找一个好媳妇儿,也像这样,要一片天,就给一片天,要一片地,也能有啊。
宴轻来到礼部,就跟掐着点儿似的,礼部正好开门。
礼部的人见到他,都愣了,“宴小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