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看着她,“若是你亲自猎了一对这么精神抖擞的对雁,你会不来我面前显摆显摆求我表扬夸奖?”
琉璃:“……”
会!她会!她就是这样的人!
琉璃不甘心,“但我是我,宴小侯爷是宴小侯爷啊。”
在她的认知里,宴小侯爷没有这么爱显摆吧!
凌画笑,“也没什么不同的,他箭术好,你忘了,当初我第一次见他,在栖云山脚下,他猎梅花鹿,那三箭齐发,赢得了满堂叫好声,他的表情是什么样?当时是不是很得意?”
虽然距离得远,但她也看清了,那时的宴轻少年意气,神态飞扬,得意极了。
琉璃:“……”
好像是哎!
凌画又说,“况且,他不是与三哥说了吗?来尝尝咱们家的大米。”
琉璃:“……”
她记得这个事儿,端阳太笨了,云落太聪明了,对比之下,宴小侯爷便怀疑是不是自家的大米没有凌家的大米好吃。
她彻底无话可说了,“小姐您说什么都是对的。”
宴轻这一觉,直睡到天黑也没醒来。
凌画琢磨了半天,觉得还是不喊他了,但若是躺在贵妃椅上睡一两个时辰还行,若是睡一晚,明儿一早起来他岂不是得浑身疼?
于是,她对云落说,“你将他挪到东厢房的床上去睡?能不能做到别惊醒他?”
云落如领了使命般点头,“我尽量。”
云落走进堂屋,见宴轻躺在贵妃椅上睡的正香,他来到近前,小声喊了一声,“小侯爷?”
宴轻睡的沉,没醒来。
云落还是跟他说,“我将您挪到床上去睡。”
宴轻一动不动。
于是,云落动手,轻轻将宴轻背起,出了堂屋,送去了东厢房的床上。
躺到了床上,宴轻翻了个身,继续沉沉睡了过去。
云落扯了薄被,给他盖上,出了东厢房,关上了房门。
凌画一直待在院中,见他圆满完成任务,不吝夸赞,“云落,我果然没看错你,你是跟在宴轻身边最合适的那个。”
云落无奈地笑,“宴小侯爷比秦三公子好伺候。”
那时候他到秦桓身边,可真是煞费苦心,秦桓天天闹腾,他请示主子后,便强硬地压制他,但秦桓那个脾气,别看他看起来像个小白兔,但红着眼睛咬起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