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别的女子有什么不同寻常来。若非要挑剔,那就是别的女子见了男人就眼神躲闪不敢多看但还想看扭扭捏捏偷偷看,她不同,她看人时眸子很清澈清凌凌的,似乎不藏什么东西,很坦然。
云落也不知该怎么跟宴轻形容主子在外人面前的模样,只道,“以后小侯爷与主子大婚后,若一起出入,见多了外人,应该就知道了。”
在外面不同的人眼里,主子都是不同的,不单单是一个许子舟。
宴轻点头,提着石子一边走一边玩,音调懒懒的,“我也不是多想知道她。”
云落不接话。
宴轻总算安静了,一直回到端敬候府,进了府门,往内院走,他才丢出一句,“今儿的事儿,不准告诉她。”
云落已经习惯,点点头,“是。”
宴轻满意,回了自己的院子,进了屋子,躺回自己的床上,毫无负担地睡了个回笼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