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等着他回答。
曾大夫迷惑片刻,捋着胡子开口,“每天这个时候醒?是辰时醒?这不是药能控制的,是您身体的记忆控制的。”
宴轻皱眉,“也就是没有了?你不是号称神医吗?”
曾大夫一把年纪也难得无语,“号称神医是小画画抬举,老夫又不是真的什么都能治?这生命的更漏老夫可治不了,本也不是药能治的了的。”
宴轻不死心,“那有什么办法?”
他以前好好的,睡到自然醒,如今这是什么臭毛病,他就不信改不了了。
曾大夫见他似乎真挺烦躁,琢磨着说,“您不想起,那就继续睡,睡不着,也强行睡,或者留在床上躺着闭着眼睛?多习惯些日子,就不会每天准时醒了。”
宴轻点头,“咣当”又躺回床上,扯过被子盖在身上,伸出手对曾大夫摆摆手。
曾大夫:“……”
端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