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一看他神色,便知道自己猜对了,恩威并重地说,“不过,他曾经是本宫的女人,回温家后,不得嫁人生子。”
温夕瑶她大约也生不出来孩子,但也绝对不能再嫁。
温启良没想到这个意外顺利,他一下子真被萧泽感动到了,诚心诚意地拱手,“夫人的确疼爱她,也确实因她病了,哎,就是因为她过于宠爱,才造成了她如今的性子,既然殿下这么说,老臣便多谢殿下赐恩了。”
他虽然更重温家的利益,但对比温夕柔,也是疼爱温夕瑶更多些。他倒是与温夫人不喜温夕柔的原因不同,只是单纯的温夕瑶在未出嫁前,比温夕柔会讨巧哄人,谁知道嫁入了东宫之后,反而不会哄男人,哄不住萧泽不说,还嫉妒的疯了迫害东宫的其他女人,这将来怎么母仪天下?
“今儿时间太晚,明儿一早,我让人送她出东宫,送去温宅。”萧泽多说了一句,“本宫虽然如今闭门思过,但父皇并未对本宫闭宫,放回一个侍妾,父皇顶多知道了也就过问一句。”
温启良连连点头。
萧泽觉得感情牌打的差不多了,让温启良的感动也到位了,这才说起正事儿,“因为本宫纵容温家和绿林黑十三联手在京城杀凌画,又为了将温家在天牢里那几个死士灭口,才买通陈桥岳,惹怒了父皇,这么多年,父皇从未对本宫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如今,衡川郡水患是大事儿,本宫请旨出宫去衡川郡赈灾,父皇并没有批准,而是派了萧枕前去。”
他自然不会说上了凌画的当,在温启良面前,他也说不出口,温启良只需要只道,他是为了替温家瞒下那四个死士也就够了。
温启良果然愧疚,“是老臣对不住殿下,谁能想到凌画身上会藏毒,把死士毒晕了弄到京兆尹天牢内不辞辛苦解读也要审问出来,老臣当时得到消息,也吓了个够呛,恐防被凌画拿住把柄,还得多亏殿下动手快,没让凌画咬出来。”
否则,温家怕是得脱一层皮,抵死不承认,但也会损失很大。
萧泽摆手,“已发生的事情,多说无益,如今本宫说的是父皇派了萧枕是衡川郡。本宫派出了三十名东宫精卫,没能杀了萧枕。”
温启良震惊了,“二殿下萧枕?他……他不是……普普通通平平无奇吗?”
难道是装的?且从小装到大?那这就可怕了。
“三十名精卫都没能杀了他,且只给本宫留了一个活口回来,其余的二十九人全部被反杀了。”萧泽脸色黑沉,“东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