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天依旧压着黑压压一层乌云,已连续两日不见晴朗了,怕是京城干燥了几个月后,即将要迎来一场大雨。
宴轻溜达着往院子里走,与云落说话,“杏花村的事儿,你交待一下。”
云落差点儿心脏骤停,他看着宴轻,见他头也不回,似乎随口一说,但他可不相信他是随口一说,他摇头,平静地说,“小侯爷,属下没什么可交待的。”
宴轻停住脚步,“我如今不相信她与杏花村没什么关系。”
云落:“……”
您到底是从哪里不相信的啊?明明据琉璃说当日做的天衣无缝的啊。
宴轻给出理由,“有一天,萧枕忽然半夜里找上端敬候府,让人将我喊起来,却什么也没说,我当日觉得他脑子有毛病,还疑惑他是不是半夜梦游。”
云落眨眨眼睛。
所以呢?不是什么都没说吗?
宴轻又说,“还有一日,大白天的,他当街拦住我,我记得那天是我去九华寺要捐赠香油钱,碰见了太常寺卿的女儿,香油钱没捐赠成,回来后,遇到了他。”
宴轻回忆,“他将马车横在马路中间,对我一副找茬的做派,我问是否得罪他了,你猜他说什么?”
云落不知道这个,摇摇头。
宴轻笑了一声,“他对我警告,让我别沾染不该沾染的女人。”
云落睁大眼睛。
二殿下何时还有过这个操作?
宴轻啧啧,“我何时沾染过不该沾染的女人,他不是脑子有毛病是什么?我对他说小爷本来就不喜欢女人,满京城谁都知道,他拿女人在我面前说,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你猜他说什么?”
云落:“……”
他也想知道,他说了什么,但又不太想知道。
“他说让我最好记住我的话。”宴轻呵了一声,与云落唠嗑般地说,“爷当时还真记住了他说的话,因为这些年,还真没有谁脑子有病的跑到我面前说让我别沾染不该沾染的人,萧枕是第一个。”
云落默。
宴轻又笑了一声,懒洋洋地说,“我当时还以为他让我别沾染太常寺卿柳望的女儿,他大约是瞧上了,脑子不清楚,喜欢个女人,跟我耍什么威风?有本事把那女人绑去他床上,我还得谢谢他。”
云落:“……”
他受到了惊吓,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凭着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