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是不会说的。
程初没辙。
将近午时,宴轻醒了,从房间里走出来,一眼便看到了坐在堂屋等着他等到快发毛的程初,挑眉,“又要去哪里玩?”
程初摇头,“快要下大雨了,哪里也不去。”
宴轻挑眉,已猜到了他的目的,“你是来问昨儿东宫怎么惹了我?”
程初嘿嘿一乐,“正是。”
宴轻给了他一句,“无可奉告。”
程初:“……”
他顿时哀怨,“咱们还是不是好兄弟了?我有秘密都与你分享的?”
宴轻瞥了他一眼,“你分享的那些秘密,是我乐意想听的秘密吗?”
程初:“……”
是,没错,都是他自己主动忍不住跟他大嘴巴说的,他压根不想听。
程初泄气,“好吧好吧,不问了。”
他嘟囔,“我不是好奇这些年有什么事儿能触动你的逆鳞发了那么大的火吗?不会是关于嫂子的事儿吧?”
否则,那拔过人舌头?
宴轻动作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