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准拦我。”
然后又对宴轻说,“那天咱们都没喝尽兴,今儿七妹不在,咱们喝个高兴,下雨了你就别走了,留在这里歇着,反正七妹也不在家,又不是纳吉纳征那等日子,没人关心你留宿不合规矩,咱们家没有长辈,随心随意些。”
宴轻点头,今日似乎十分痛快,“行。”
凌云扬见宴轻答应,很高兴,招呼着凌云深与秦桓一起,喝了起来。
喝到一半,果然下起了大雨,大豆大的雨主子噼里啪啦砸下,砸的房屋地面啪啪地响声不断。
凌云扬啧啧,“总算下雨了,京城旱了两三个月,再旱下去,城外的庄子都没粮食可收了。”
“就怕这一场雨下了后,一样没粮食可收。”宴轻接话。
“怎地?”凌云扬问。
宴轻道,“观天象,这雨怕是得下半个月。”
凌云扬:“……”
那京城岂不是也要被下的护城河长八尺?秧苗旱死又涝死,那还真是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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