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被逗笑,看着岭山王,“叔外公,岭山是正儿八经的封地福地,不是强盗土匪窝子。您是要表哥做强盗吗?”
岭山王直接地说,“你不是喜欢那小子吗?喜欢就抢,咱们抢得动。”
凌画大乐,她终于知道自己像谁了,原来她的血脉里有的强盗因子,像岭山王。
岭山王与凌画聊了一个多时辰,一个前来打扰的人都没有。也就是说,那些人,不是被叶瑞困住了,就是此时已没了命了。
岭山王看看天色,叹了口气,“小画,你今夜就留在这里歇着吧!有院落给你住。”
凌画从善如流,“听叔外公的,反正我连赶了多日路,也累的不想折腾回自己府邸了。”
岭山王笑着对外吩咐一句,又说,“明日你早上早些过来陪我用早饭。”
“行,叔外公也早些休息。”凌画站起身。
有人带着凌画去了旁边的院子安置。
凌画离开后,岭山王收了笑,喊来一人问,“外面怎么样了?”
“外面已经杀起来了,还看不出是何情形。”这人回话。
岭山王点头,“这些年,本王对他们多有纵容,叶瑞对他们也多有忍让,让他们一个个的都以为自己厉害的能越过本王越过叶瑞做岭山的主了,这一次,竟然敢劫持了二殿下,真是好大的胆子。”
这人道,“世子想救出二殿下不容易。”
岭山王道,“不容易也要救,而且必须要毫发无伤,否则凌画那小丫头片子,扶持了二殿下多年,自己又给自己算计了个未婚夫,如今让她折腾一场不说,又因此耽搁婚期了,她一肚子的气可没那么容易消火,不会轻饶了岭山。”
这人不解,“王爷,咱们岭山没必要怕表小姐吧?”
“你知道什么?”岭山王摇摇头,“当年四弟出走岭山,不姓岭山的姓氏,便是岭山的一大损失,如今的凌画比四弟还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她敢这般来岭山,就是手里捏了岭山的命脉,你别看她在本王面前笑呵呵的恭言顺语亲近非常,一旦萧枕少了一根头发,她转眼就能翻脸不认人。”
这人惊异,“属下虽然知道表小姐厉害,但以为总不至于……”
毕竟,岭山是连朝廷都忌讳的存在。
岭山王摇头,“当年四弟在世时,虽然不姓岭山的姓氏,但一直未脱离与岭山的牵扯,起初我还不明白,后来渐渐的明白了,他要渗入岭山与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