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就会猜出他心里所想,一定是心里在说,谁乐意被你拉着来住。
走到二门,凌云深将凌画交给了凌云扬,凌云扬背着凌画继续往前走。
凌云扬的话就多了,一直叨叨咕咕嘱咐,“这小子虽然是你自己瞧上的,但你也别太惯着他,我妹妹天下最美最好看最有才华最有本事,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世间之下,没哪个女子能及得上你,普天之下,谁娶了你,都是几百辈子修来的福气,这小子天上掉下来个白捡的媳妇儿,若是不知道珍惜,你就跟他和离,就算你和离了,你也嫁得出去。”
宴轻脚步顿住,霍然转回头,看着凌云扬,听不下去的了说,“四舅兄,我耳朵没聋。”
凌云扬看了他一眼,叫板地说,“你没聋又如何?我难道说的不是事实?”
是不是我妹妹瞧上的你?是不是你白捡的媳妇儿?是不是我妹妹才貌双全世所难及?是不是你前脚和离了,只要我妹妹愿意嫁,后面排着对有人娶?就算没人敢娶,是不是我妹妹也能有办法找一个好看的人把自己嫁出去?就像算计你一样?
宴轻一噎。
凌云扬不理他,继续背着凌画往前走,有絮絮叨叨地说,“这小子脾气这么坏,你可别一直让着他,受了他的欺负心里憋着,或者舍不得还手欺负回去,你在家里,是被我们千宠万宠的,别嫁了人,因为自己瞧上的男人,就气势矮一截,立不起身来,大伯母生了你,哥哥们疼着你,可不是让你给人欺负的。”
宴轻都震惊了,难以置信地看着凌云扬,“这话你是怎么说出来的?”
他能欺负的了她?是她哄着骗着欺负他才是吧?他应该担心自己以后不受欺负才是吧?也不看看他妹妹都嚣张成什么样儿了?敢瞒着陛下扶持萧枕又跑去衡川郡又跑去江南漕运,明明娇气的不行,又骑快马五天五夜从岭山跑回来?她能一根汗毛没掉地回来,多能耐啊,多了不起啊,谁敢欺负她?
凌云扬被两次打断没好气,终于没忍住对宴轻发了脾气,“你闭嘴。”
宴轻不高兴地说,“你说的话不对,我为什么不能反驳你?”
他明明说的不对,他自然不能忍着,否则能听的把自己气死。
凌云扬瞪眼,“我哪一句话说的不对了?”
“都不对。”宴轻反问,“你觉得我能欺负得了她?不是她一直欺负我?”
凌云扬从他的这一句反问里,听出了言外之意,就是别人不知道的内幕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