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衣裳,够我穿多久?”
“三个月。”云落目测了一下。
宴轻点头,三个月他还能忍受,若是一年半载都天天穿的这么鲜艳,他得扔出去一箱子。
程初从外面走进来,人没到,先喊,“宴兄。”
宴轻抬眼向外瞅了一眼,随口说,“在。”
程初听见宴轻搭话,再不犹豫,迈步走了进来,一眼瞧见他一身红裳,红裳水缎分外华丽,隐隐流光,滟滟华彩,这衣裳上好的料子在窗外阳光照进来时连暗纹都华丽的不行,闪闪发光,丝毫不亚于昨儿他那一身大婚吉服。
程初被惊艳到,“宴兄,你这衣裳也太好看吧?”
不等宴轻说话,他又惊呼称赞,“你也太适合红色的衣裳了吧?”
以前从来没见宴轻穿过这么鲜艳的颜色,如今这颜色一上身,配上他这张鬼斧神工雕刻的脸,真是俊秀绝伦,什么叫做艳冠天下,这才是。
程初觉得他是个男人都看的快眼瞎了。
宴轻拂袖口的动作一顿,扬眉看他,“你说好看?”
“好看啊,真是太好看了啊。”程初眼睛都泛光。
纨绔们从来都走在京都时尚的最前沿,哪家有最新的料子,最好看的衣裳,最适合男人擦的水粉,最新出的玉佩、吉祥结,最新有的蟋蟀大将军王、最新的游戏等等,凡是吃的穿的喝的玩的乐的,都让纨绔们喜欢不已。
京城纨绔们早先都纷纷效仿宴轻身上的常服,那月华彩独一无二,他们眼馋就好,天云锦和沉香缎虽然稀少,但好歹有,他们咬牙能用得起买得到,自然是不吝惜,好好给锦绣坊送了一大笔钱,导致锦绣坊的订单都排到明年去了。
如今,宴轻若是这红色常服穿出去,不用程初用脑袋想,用脚指头想,就知道,他身上这衣裳,怕也要被人效仿了。
程初围着宴轻转圈,“宴兄,你这身衣裳,也是锦绣坊做的吗?”
宴轻矜持地点头。
程初立即说,“我也赶紧去做一身,不,两身,不,三身,去晚了,排单不知道要排到什么时候去了。”
他说完,扭头就走。
宴轻一把拽住他,“我在婚期,才穿这种颜色的衣裳,你穿什么?”
程初嘿嘿一笑,“宴兄,这你就不懂了,兄弟们陪着你一起过婚期啊,谁叫大家都是好兄弟呢!”
宴轻:“……”
“改日兄弟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