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画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入目处一排排的书架,放的都是她熟系的画本子,有的画本子她看了一遍,有的画本子她翻了无数遍,她绕过一排书架,来到最里面,里面陈设简单,与他的内室相差无几,除了床、桌椅、软塌外,再无别物。
云落见凌画来了,立即放下画本子,躲了出去。
凌画来到床前,还没走近,宴轻忽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脸色不好地质问,“谁让你进来的?”
凌画无奈地瞅着他,提醒他,“我们是夫妻。”
都在一个屋子里住过了,她进来他的书房又怎么了?更何况他和衣而睡,什么也没露不是吗?
宴轻一噎。
凌画走上前,坐在床边,伸手拉他的袖子,柔声软语,“哥哥,你陪我进宫敬茶好不好?若是你不跟着,别人会笑话我的。”
宴轻一脸不高兴,“你不是很有本事吗?”
不是自己已经准备自己进宫了吗?又回来喊他做什么?
凌画摇他手臂,“我有本事,也不包括一个人去敬茶啊,一个人去敬茶,看起来很可怜的,会被人笑话,你知道那些看我不顺眼的朝臣们,若是见到我新婚后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进宫敬茶,大约会指着我的鼻子笑我活该。”
“你难道不活该?”宴轻看着她。
凌画可怜巴巴,“我是活该,但也是你的夫人了,你总不能看着我被人笑话吧?他们笑话我,难道不是笑话你?毕竟你是娶了我的人。”
宴轻:“……”
原来是他活该。
他憋着一口气,冷着脸,“松手。”
凌画打量他神色,乖乖听话地松了手,然后站起身,等在一旁。
宴轻起身下了地,向外走去。
凌画抬步跟上他,见他出了书房,向自己的院子走去,她便也跟着他往他自己的院子走。
走到半路,宴轻回头对她说,“你去车上等着。”
凌画没忍住弯了一下嘴角,“好。”
宴轻转回头,走回了自己的院子。
琉璃走过来,见凌画站在原地笑的春花烂漫,很是无语,“小姐,你一个人站在这里笑什么呢?”
被小侯爷扔下了还挺高兴。
凌画小声说,“她不让我跟着,让我去车里等着,一定是怕我累。”
若是以前,琉璃觉得凌画可能想多了,小侯爷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