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就是太后的寿辰了,陛下的意思是差不多该准备起来了等等,小侯爷若是有觉得唱的好的热闹的戏班子,不妨给推荐一二。
宴轻想起在桂霞楼包场看的杂耍,“赵县郭家班子的杂耍不错,值得一看。”
赵公公笑着说,“是是是,老奴也听说了,上次江北郡王府的老郡王妃过寿,就请了秦岭赵县的郭家班子,从南到北,折腾了老远的路,据说老郡王妃就好这一口,江北郡王孝顺,不惜重金请去了江北,路过京城时,演了几日,少夫人据说当时还给小侯爷包了一日场子,可惜陛下朝事繁忙,不轻易出宫,太后亦然,老奴也没能一饱眼福。”
宴轻看了慢悠悠走的轿子一眼,点头,“只要陛下一道圣旨,赵县的郭家班子来京进宫给姑祖母演半个月都不是问题。”
赵公公呵呵笑,“老奴到时与陛下提一提。”
来到宫门口,凌画下了轿子,与赵公公道谢道别。
赵公公嘱咐,“少夫人回府后,好好歇几日,否则太后娘娘也会总念着您的身体。”
凌画笑着点头,“听公公的。”
宴轻上马,凌画上了马车,一车一马离开了宫门口。
赵公公目送车马离开,分外感慨,“这日子过的可真快啊。”
宴小侯爷都娶妻了,他说的对,他老喽,人老了,就得服老。
皇帝对江南漕运放下心后,对于萧枕失踪一事,依旧悬着心,大内侍卫都派出去了,至今每日有消息传来,但都不是什么好消息,都是萧枕依旧没找到的消息。
衡川郡内,赵江也是有法子,没放出二殿下失踪的消息,而是找了个人易容成二殿下,主持大局。
百姓们虽然受了重灾,但好在有民间的善人救灾及时,伤亡虽有,但赵江报上来的折子里,比他想象的要损失小许多,皇帝心里稍感欣慰。
唯一不放心的,是萧枕已失踪了近两个月了,生死不明,音讯全无。
赵公公回来后,便见到皇帝脸色不好,他试探地问,“陛下,您……”
刚刚宴小侯爷与宴少夫人在时,陛下不是很高兴的吗?直到那二人走,他也没见陛下不高兴啊?难道是陛下不高兴宴小侯爷没在宫里用午膳?
皇帝看了赵公公一眼,“他们出宫了?”
赵公公点头,“出宫了。”
他笑着说,“小侯爷与少夫人看起来相处极好,老奴早先派轿子去半路迎他们时,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