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正挽着小侯爷走路呢,二人一边走一边说话,看起来亲密极了。”
“哦?”皇帝稀罕,“宴轻还有这般时候?”
“是呢,若不是老奴亲眼瞧见,老奴也不相信。”赵公公笑着说,“看来这一桩婚事儿,真是命中注定,天赐姻缘。”
皇帝笑出声,“可不是命中注定?谁知道秦桓偏偏不想娶凌画,与宴轻喝酒喝醉后,两个人弄出个婚约转让书来。你听听,这婚约转让书多新奇,也亏他们弄得出来。”
“的确是稀奇,不过也是多亏陛下您圣旨赐婚。”赵公公恭维,“若没有您赐婚,这婚事儿也成不了。”
皇帝笑,“只要宴轻娶妻,别让太后整日为了他的婚事儿发愁,不管他娶谁,朕都会答应。凌画虽然特殊了点儿,但只要宴轻肯娶,朕也答应。”
赵公公连忙说,“陛下为了小侯爷,也操了许多心。”
皇帝叹了口气,“宴轻可惜了。”
他顿了顿,又道,“凌画是个有算计有手腕的女子,他会算计人心,徐徐图之,让宴轻对她亲近起来,也不奇怪。这世上,从来就没有无缘无故的亲近,虽然婚约转让书之事发生的突然,对她来说,算不上什么好事儿,但她顺势而为,毁了与安国公府的婚事儿顺势嫁给宴轻,也算是看得明白。”
赵公公点头,“陛下说的是。”
陛下提起宴小侯爷与宴少夫人,面上带笑,看来不是因为他们二人突然心情不好。难道是因为太子殿下?
要说太子殿下也被关的实在太久了。
皇帝摆手,“去长宁宫传话,朕今儿陪太后去用午膳。”
赵公公连忙应是,派了个腿脚快的小太监提前去长宁宫传话,然后吩咐人备辇。
凌画坐在马车上,复盘着她自己对皇帝说过的一言一行,盘查是否有哪里说错话,或者露出破绽之处,复盘了一路,发现没有,她虽然依旧疲惫,但脑子依旧还算好使。
马车回到端敬候府,宴轻下了马,刚要抬步往里走,想起凌画,到底是停住脚步等了她一等。
凌画下了马车,见宴轻站在门口等着她,她未语先笑,心情很好地走到他身边,挽住他的胳膊,“走吧,今日我们一起吃午饭,不知府里的厨子今儿做了什么好菜。”
宴轻甩开她,“自己好好走路。”
凌画看着他,“在皇宫里能挽着你,回府后就不能了吗?”
“不能了。”宴轻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