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不去,你们去吧!”
程初知道他这几日新婚,肯定没空,但还是问,“宴兄,你哪日才能有空啊?”
“明日。”宴轻想着,明日凌画该是用不着他了。
程初立马开心,“那太好了,明儿一早,我去找你,咱们一起……”
他顿了一下,“喝酒?”
毕竟,那日他大婚,都没能与众兄弟敞开了喝酒,早早就回内院洞房花烛了。
宴轻点头,“行。”
程初让开了车前,宴轻落下车帘子,云落驾着车继续往前走。
马车离开走远,宴轻纳闷,问左右,“既然宴兄说不是在做什么没打扰他,那他刚刚为什么压低声音说话啊?”
有一名纨绔很聪明地说,“大概是程兄你的声音真的太大了,震了宴兄的耳朵。”
程初翻白眼,“才不是,我跟宴兄斗蛐蛐时,比这还大的声音也不是没有过,那时候都喊破了嗓子,宴兄也没嫌弃我声音大,他的声音比我的声音还大。”
又一名纨绔说,“大约是震到了嫂子的耳朵?”
程初一拍脑门,“应该是了。”
他已经十分见识了宴轻是如何维护凌画的,但凡碰到凌画的事儿,他这个宴兄身边第一好兄弟,都得退避三舍。
马车回到端敬候府,凌画依旧没醒来。
宴轻动了动身子,凌画也跟着他身子动了动,但依旧睡的很香。
宴轻想喊醒她,但瞧着她睡的这么香,都觉得将她喊醒都下不去手不是人干的事儿,于是,瞪了她一会儿,憋着气将她抱起,下了马车,往府里走。
云落在他身后,悄悄地睁大了眼睛。
他看到了什么?
这么短的时间,不待见主子的小侯爷,竟然能够抱着睡着的主子下马车回府了?他觉得他大约可以不用为未来担心了。
宴轻一路抱着凌画,倒是没想过要假身后跟着的云落之手,心里多数想着的是,怎么跟没长肉似的,这么轻,天天都不好好吃饭吗?还是她一直以来都这么轻?还是她为了萧枕劳心劳力奔波在外这两个月给累的?
管家见宴轻和凌画回来了,且小侯爷抱着少夫人,顿时一惊,“小侯爷,少夫人怎么了?”
不会是受伤了吧?
他可是没忘记那一日小侯爷被人抬着送回来,受伤的情形依旧历历在目。
宴轻摇头,脸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