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程初一早来端敬候府找宴轻。
宴轻刚刚起床,见他来了,给了他一句话,“等着。”
程初便坐在外间,耐心地等着,等了一会儿,不见宴轻出来,他对云落问,“宴兄忙什么呢?怎么半天还不出来?”
云落如今已能与程初多说几句话,“小侯爷在选今日穿的衣服?”
程初:“……”
他问云落,“宴兄的衣裳很多吗?”
每日都这样选衣裳穿选半天的吗?
云落点头,“小侯爷的衣裳有很多,每日不重样的换着穿,大约可以穿几个月。”
程初羡慕的嗷嗷叫,真是人比人得嫉妒死。
又等了一会儿,宴轻从内室出来,一身裁剪合体的红裳,流光溢彩,暗纹都透着光泽,华贵异常。
程初瞧着宴轻,顿时觉得自己身上新做的衣裳不香了,他用嫉妒的眼神看着宴轻,“宴兄,你是上天派来杀死兄弟们的凶手吧?”
宴轻挑眉,问他,“你又抽什么疯?”
程初激动地站起身,围着他走了两圈,一脸的嫉妒,“我在嫉妒你,你看不出来吗?你怎么就这么好命,娶了嫂子那么美的人?不止人美还心美,看看把你打扮的,都快超凡脱俗了。”
宴轻:“……”
凌画人美心美?他莫不是眼瞎吧?
程初瞪着宴轻,“宴兄,你这是什么眼神?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问问兄弟们,就说大家羡慕不羡慕宴兄,自然是羡慕的,嫉妒不嫉妒宴兄?以前不嫉妒,如今自然是嫉妒的,看看他都美成什么样儿了?以后走在一起,还能有他们的活路吗?所有人岂不是都只看他了?他们可都是还没娶上媳妇儿的人呢。
虽然以前,他与兄弟们走在一起,他也是鹤立鸡群,但如今,这不仅仅是鹤立鸡群了,他已经独树一帜的让人不想跟他一起玩耍了。
宴轻收回视线,“我有说你说的不对吗?”
程初:“……”
你是没说,但你刚刚的眼神,却在表示,我说的不对。
不过被宴轻压迫的久了,他也不敢反驳他说的话,因为,打起来,他……打不过他。不如不争辩。
程初很有自知之明地转移话题,催促宴轻,“宴兄,你吃早饭了吗?你快吃早饭,吃完走了,咱们先去看蛐蛐,然后再喝酒。早市上今早出了两只特别的大蛐蛐,我已让人先给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