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今儿一早就不能出去办?”
“不能。”凌画摇头,说话都发虚,“不是没法子吗?”
谁没事儿的大半夜跑出去淋雨?还不是温行之那个王八蛋惹的。若是有法子,她一定不冒雨出去。
曾大夫摇摇头,“你这风寒来势汹汹,但是用猛药你的身子骨未必受得住,你又打算要孩子,从现在起,就要好好调理身体了,我给你用温和的药吧,但温和的药虽然不伤身,药效却慢,想要病好,最少要七八天。”
凌画点头,“七八天就七八天。”
她将来是要孩子的,从现在起,自然要好好调理,不能喝猛药伤身。
曾大夫见凌画没意见,转身去给她开药方子。
开好药方子后,他将药方子交给琉璃,想要嘱咐凌画两句,又想起没什么好嘱咐的,凌画当年喝了他两年的汤药,对于她来说,喝药跟喝水没什么两样。她不同于宴轻那个娇气鬼,喝个药还怕苦,还要吃蜜枣,还要放糖块,真是再也没有比他更像个小祖宗一样难伺候的,病一回,让他这个大夫都跟着头疼头秃。
琉璃拿着药方子去厨房煎药。
凌画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宴轻早上准时起来,见外面还下着雨,他打开窗子,凉凉的雨气扑面而来,他立马又关上了窗子,回身问云落,“她起了吗?”
昨儿回来的那么晚,今儿能起得来?
云落摇头,“主子病了。”
宴轻:“……”
他就知道,她大晚上冒雨那么折腾,能有什么好?
他没好气地说,“活该。”
云落不吭声。
宴轻在窗前站了一会儿,“走,看看她去。”
云落心想,小侯爷嘴里说着活该,但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还是担心主子的。
宴轻披了雨披,撑了伞,出了房门,云落打了伞跟在他身后。
深秋的雨,一日比一日凉。
宴轻问,“她让人给我做厚的衣裳了吗?”
云落点头,“做了,小侯爷您没往箱子底下翻,底下两层,都是厚的秋裳。”
宴轻瞥了他一眼,“你刚刚怎么不提醒我?是不是想让我跟你主子一起喝苦药汤子?”
云落冤枉,“属下没想起来。”
您可别病倒,您一病倒,整个府里的人都别想好过,恨不得人人替您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