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好看的男人,都是难摘的。”凌画做了个总结,从水桶里站起身,擦干净水,换了干净的衣裙穿戴妥当,走出了屏风后。
她出了屏风后,一眼就看到宴轻抱着胳膊靠着门框站在门口,一腿支着身子,一腿弯曲地翘着,眉梢高高挑起,不知道听了多久,一张好看的脸上写满我今日又被刷新了认知的表情。
凌画:“……”
她忘了,男人沐浴,比女人要快太多了。
她掩唇咳嗽一声,走向他。
宴轻伸手拦住她,“站住。”
凌画乖乖站住。
宴轻看着她,这么乖巧的一张脸,还是发高热时最好看,但分好一点儿,退了高热后,就不是她了,才这么大一会儿,就又一套一套的有新的说法了。
宴轻气笑,“行啊你,不难受了是不是?”
早上躺在床上,看着他,吧嗒吧嗒掉眼泪的人,不知道是谁,这才半天,转眼就精神头十足了。
他是不是该夸他生命力顽强?
凌画站着不说话。
宴轻转身就走。
凌画眼疾手快地冲上前拦住他,一把抱住他的腰,“哥哥,我还难受呢。”
宴轻没好气,“信你有鬼了。”
凌画很肯定,“我真的还难受呢。”
“松开。”他就不该心软。
凌画可怜巴巴的,“中午了,你陪我吃了饭再回去好不好?就吃了饭。”
她也不要求一整日都将他拴着了。
宴轻沉默了一下,“那你松手,他刚沐浴完,一身清爽,才不要再弄一身汗。”
凌画见他答应,立马松了手。
厨房送来午饭,凌画有了精神,乖乖坐在桌前吃饭,退了烧,她也有了胃口,中午吃饭又恢复了正常的量,宴轻瞅了她两眼,没说什么,吃完饭后,他披了雨披,撑了伞,转身走了。
凌画有点儿舍不得,但觉得拉着他陪了半日也够了,还是挺心满意足的,她对琉璃说,“去书房吧!”
琉璃蹙眉,“小姐,您应该再歇歇。”
毕竟刚退热。
凌画摇头,“我身子轻松多了,还有许多事情没做,答应表哥的事儿,也要尽快。躺在床上如今也睡不着了,不如去干活。反正这两年,每回烧退了,不都一样?”
琉璃想想也是,这两年,每到入冬,小姐病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