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十天半个月,这十天半个月里,也不是真正病了就能歇着的,东宫但凡找事儿,她都要一边喝着汤药一边应付,去年冬在外地,一边发着高热,一边处理事情,对比如今,歇了半日,且已经退了热了,真不算什么了。
于是,她拿了雨披,给凌画撑着伞,二人一起去了书房。
宴轻回到紫园,让人去把凤头鹦鹉接回来,凤头鹦鹉几日不见宴轻,见到他似乎还很高兴,张嘴给他唱新学的曲子。
宴轻听的依旧嫌弃,“婉玉娘怎么教的,不好听。”
管家笑呵呵的,“婉玉娘知道小侯爷您新婚,教给小鹦的曲子都是喜庆的调子。”
宴轻勉勉强强说,“就是不怎么好听。”